第(2/3)页 “便是我苏泽荀在世一天,也绝不可能把你这个害死生母的畜牲当做儿子来看!” 下手儿的人儿未有回应,苏泽荀全当做是无声反抗,言语之间尽是诛心之言。 此时此刻的苏泽荀尚不知有一日,自己恨不得回到此时此刻,把地上那孩子拥进怀里,将一切都弥补回去。 然而,苏泽荀此时显然还不肯放过面前的幼学孩童。 “今日你这畜牲还妄想骗若儿那孩子把你带走?” “这一切皆是你欠安然的,只要你在世一日,便永远偿还不清!” 只是口中的怒骂显然难解苏泽荀心头之怒。抬手拎起书案上的茶盏,半盏凉透的茶直接泼了苏承漠一个淋头。 纯孝没有换来哪怕一丝饶恕,心头的酸涩泛起,苏承漠眸子里的苦楚确是做不了假。 “何时我与你说话,竟允你不回应了?”莫看苏泽荀是个文官,对待自己这“儿子”,却是轻则拳脚相加,重则棍棒鞭笞。 这般对待,自是绝非寻常人家对待儿女所为。如今律令严明,便即是富贵人家对待拿了月俸为家中工作的,也是断然不敢如此。 “大人,奴不敢。”出生便“夭折”了的人,怎么会有户籍?母亲去世,父兄不认。苏承漠在郦国的身份,便是摆不到明面上的黑户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