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云羿老祖见此状,却没有半点的喜意,相反更是不断的催动体内的法力,将寒元真气源源不断的向拂尘传去,不多时拂尘和头陀身上的霜雪又厚上了一层,不过云羿老祖原本已经微有些红润的脸色慢慢的又变得苍白了起来。 只一会的工夫头陀身上的冰霜已有近两三寸厚了,完全被覆盖在冰霜之中,他却依旧一动不动的,也不知他的生死如何?如若是寻常人见了,定然以为他已经死了的,毕竟被冰霜这般包裹住,就连气血也是冻住了的。 然而忽听冰像中“呔”的一声低喝,冰屑立即四处迸裂飞散开去,一时间霜雾弥漫。在霜雾中头陀神情自若,只是周身紫金暗光在体内不停的流转,那些霜雾一落在其身周数寸外就立即消融化尽了。不多时,头陀完全现出了身形,僧袍飘动,左手依旧单手抓紧拂丝,此时拂丝上冰霜益厚,不过头陀手抓之处并无半点冰寒,那些从拂丝上传来阴寒一靠近其左手,立时被一股温热之气给化了去。 约莫半盏茶的工夫后,二人依旧这般僵持着,只不过两人一改先时风轻云淡的神态,皆一脸的阴沉肃穆,云羿老祖的面色甚是苍白,几乎回复到初见时的模样,而头陀的一张老脸也变成了紫酱色。而连接在两人之间的那些拂丝早已是霜厚半尺,不停的散发着丝丝的冷气。 就在这时,原本静寂无比的大殿忽然出现了“咯噔咯噔”的牙齿碰撞的声音,在云羿老祖身旁一丈开外,一个童子正趴在地上瑟瑟打抖,一付似是冻得不轻的样子。 这童子自然就是于长安。原来,他因被诡咒所惑一时失去了神智,但当云羿老祖停住了咒念之语后,神智自然也就渐渐回来了,不过因诡咒所催生的体内气血翻腾也耗去了他全身的气力,诡咒一停就立即脱力昏厥了过去。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,他虽昏厥了过去,但原先帮他出力压制气血的那枚伴生胎石依旧传出若有若无的怪力,直到他恢复了近半的气力这才消散去了。一般人至少需半日才能醒来,他却在胎石的帮助下只用了一盏茶的工夫,而且神智还颇为清醒。 于长安醒来时就听到了云羿老祖和头陀的对话声音,于长安非是懵懂顽童,略知一些里头的深浅,再加上平日常听到众童说起的里头死人之事,自己只觉得这后殿之中甚是阴邪。如此之下,他自然不敢轻举妄动,只能继续装做昏死过去的样子,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。云羿老祖和头陀的对话初时他听得稀里糊涂的,到后来也就渐渐明白了些。他本是聪明之人,听到后面那些话语只觉得里头似乎隐隐藏着缕缕杀机,这让他更是胆战心惊,心中叫苦不迭,这下更是不敢妄动了。可是这般装昏死没过多久,云羿老祖和头陀就又打了起来,那头陀也就罢了,云羿老祖却是一身阴寒的功夫,二人渐渐斗到了深处,殿内的气息就愈发的寒冷,初时于长安还能勉强忍住,可最终身子还是不听使唤的打起哆嗦来。不过也好歹离云羿老祖至少有一丈开外,否则被他的寒元真气碰到,早不知死了多少回了。 第(3/3)页